— 咸鱼煮鹤 —

【Drarry】第二次青春 03

这个学期非常忙,专业必修每周Pre,待读书目堆成小山。也是很绝望了🙄
因此,更新,会很——慢。
但不会弃。
比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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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阿不思提出要去圣芒戈的莫魔药实习班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哈利拒绝的理由依然是“人员已满”。当他一个小时前再一次说出这句话时,阿不思沉下脸:“魔药实习班从开办以来从来没有满员过,因为马尔福先生声名在外——刻薄而且严格——变态级别的。”哈利十分诧异:“那你还去?”

然后阿不思就再没跟他说过哪怕一句话。

如果搁在三四年前,哈利会为了这场冷战焦虑不已,但现在不会了。这对父子已经敞开过心扉,他们是最亲密的家人,确定被爱带来的安全感是无与伦比的。哈利甚至有心情去观察阿不思,一边苦苦思索为何斯科皮会对自己的儿子有如此强大的吸引力。

无疑,斯科皮是个很漂亮的孩子。哈利与他有几面之缘,也经常在阿尔的相册上见到他。斯科皮有一头柔软的浅色金发,有一双熟悉的灰蓝色眼睛,但他的轮廓比他父亲更圆润——年少时的德拉科下巴太尖了,好像所有营养都被用来长个子了。哈利脑海中浮现出马尔福父子的脸,他们的五官如此相像,神情却天差地别。斯科皮沉默安静,目光冷淡却很容易被点燃,偏开头时又显得有些羞怯,是那种标准的好学生。哈利猜想这来自于格林格拉斯的影响。而德拉科,他全身上下都写满了“麻烦”两个字。这个混蛋习惯从高处俯视,以一种貌似得体的方式表达令人难以忍受的傲慢。他的金发一点也不美好,他修长的躯体一点也不性感,他苍白的皮肤只是在说“我很精致昂贵”。最重要的一点,德拉科比他儿子难对付得多,他狡猾多变,性格恶劣,从不真正欣赏同情与爱。这家伙就算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也绝非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哈利有些愤慨,他依然期待着与这混蛋的魁地奇友谊赛!友谊,他们之间从不存在友谊,但上次的电影之夜却愉快得让人流连忘返。难道身为一个马尔福,无论本质如何,都拥有令人喜爱的异常魅力?不,当然不。哈利记得在霍格沃茨的前六年他有多么厌恶德拉科,如果马尔福们真的有什么异能,那他一开始就会握住金发小少爷的手。

但这并不是说,德拉科马尔福是那种讨厌鬼。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礼貌而风趣。比如在他们的N.E.W.Ts上,一整年没露面的德拉科实在令人惊艳,用他的个人魅力和优异的成绩折服了所有评委,马尔福家的声誉也在战后迎来第一次回暖。就是从那时开始,德拉科每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就会把马尔福家族带向新的高峰。他的婚宴,他的就职仪式,甚至他妻子的丧礼,以台风过境的气势横扫所有巫师报纸的头版头条。就连赫敏——梅林的袜子,那可是赫敏——也在成为魔法部部长之后不久,状似不经意地提起:“马尔福成熟了许多”。

由此可见,德拉科完全有讨人喜爱的能力,但那是他精心策划过的结果,和与生俱来的能力没有关系。如果哈利六年间总是在厌恶他,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德拉科是故意的。就像他精心策划讨人喜欢一样,他也精心策划让波特和马尔福始终处于敌对的位置。说实话,他一如既往的成功,哈利不平静的青春期里最大的隐患是伏地魔,其次就是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哈利感到恼怒,又有一丝古怪的荣誉感,毕竟那时候的德拉科很少花相等精力在“找波特麻烦”之外的任何事上。这种关注,虽然完全负面,可回想起来依然令人觉得满足,好像他做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他又开始期待起周末的魁地奇赛了,他早早就租了场地——如果没有所谓的“马尔福异能”,那怎么解释这一切?怎么解释他只是和德拉科看了一场电影,就在明知其糟糕本性的情况下期盼着下次见面?

深陷思维迷宫的哈利已经完全忘了他一开始苦恼的事情:阿尔为什么会被斯科皮深深吸引。

即使是周末,魔药实习班也是不放假的。这一届的组成人员依然是斯莱特林毕业生,中间夹杂着少许拉文克劳。他们是圣芒戈的药剂师和治疗师预备役,同时也是马尔福院长的助理和学生。霍格沃茨在校生有且仅有一个,那就是走后门进来的斯科皮。

斯科皮挥动魔杖,顺时针搅拌着坩埚里的雏菊根、日光兰和乌头。短短的金发垂下来,被他用左手撩到耳后,双眼始终瞪着坩埚里冒出幽绿色蒸汽的液体,看起来非常专注。但,其实他心思完全不在这剂魔药上。几天前,塞比送信回家的同时带来阿不思的口信,说他会想办法进入魔药实习班。已经过去半个星期,斯科皮却连阿不思的影子也没见着。一方面,他希望能见到阿不思,一方面又不希望他被爸爸冷嘲热讽……

“砰”一声巨响,就在斯科皮脑补阿不思被羞辱到尘埃里以及父亲高贵冷艳的背影时——他的坩埚,炸了。

半成品魔药淋了一身,头上顶着一块切割并不精确的雏菊根,斯科皮整个人都傻了。玻璃幕墙后头的德拉科闻声抬起头,羽毛笔尖端微微一颤。斯科皮的喉结不由滑动,被羞辱进尘埃里的那个人从亲爱的阿不思替换成了他自己。实验室里的其他同学也都看着他,双眼冒光等着观赏马尔福家的八卦。

德拉科站起身,治疗师的白大褂敞开,露出里面的竖纹衬衣和西裤。他推开门,走到斯科皮面前。斯科皮注意到这件衬衣是爸爸最喜欢的一件改良麻瓜服。德拉科的眉毛皱起来:“马尔福先生,你想要维持这副尊容到什么时候?”他从蛇头杖中抽出那根十英寸的山楂木魔杖,对斯科皮用了个清理一新。

斯科皮也觉得刚刚自己表现得有点傻,通常情况下,爸爸都会漫不经心地发表几句并无恶意的讽刺评论。但这次,爸爸轻轻放过了他。德拉科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只银怀表,扭开看了看,说:“今天就到这儿吧。下午各自回家,写一份婆娑石在新品魔药中发生作用的研究报告。”他转向斯科皮:“至于你,马尔福先生。鉴于刚刚引发的小小混乱,我有理由怀疑你并没有掌握这剂新魔药的制作方法。请你多加练习,晚上我会回来检查你的成品。”

短暂的停顿,德拉科嘴角一勾:“塞比会看着你的。”

斯科皮气鼓鼓地妥协了,人生头一次如此憎恨魔药!魔药!拖住了他外出的步伐!

直到德拉科离开实验室之后,斯科皮还听见有人叽叽咕咕:“院长今天心情不错……”“下午有事吧?”“都炸了坩埚!”“感谢梅林……”

德拉科用过中餐,在私人更衣室换下白大褂,带着扫帚匣从飞路网直接到达麦格校长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已经充满浓郁的苏格兰情调,物品摆放却彰显着主人一丝不苟的严肃风格。室内空无一人,德拉科抬起头,正面对着邓布利多的画像。老人半躺在摇椅上织一条围巾,目光从半月形眼镜上方透出来,落在德拉科脸上。

“马尔福先生,下午好。哈利比你先到。吃点柠檬雪宝吗?”

德拉科稍微欠了欠身:“下午好,邓布利多教授。我想我已经过了吃零食的年纪。”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再见。”门缓缓合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邓布利多靠回椅背,慢悠悠地赞叹:“一个二个都这么迫不及待,吃点零食可不会浪费多长时间。唉,年轻真好呀……”

时值盛夏,但霍格沃茨从不会炎热得过分。德拉科一路穿过透风的走廊,随意游荡的幽灵,暗暗窥视的画像,来到满目青翠的室外。魁地奇球场像一块巨大的绿色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德拉科走进去,见到半空中一簇火苗——是已经换上红色球服的哈利,骑在他的火弩箭上。

下一秒,哈利俯冲下来,就像一颗陨石落地。德拉科瞳孔微微放大,还未出声,可恶的格兰芬多就已经稳稳当当停在了他的身前。劲风扑面,将德拉科散落在脸颊两旁的鬓发向后掀起,乱糟糟的。哈利爆发出一阵大笑。

“三岁吗?波特?”德拉科咬牙冷笑。

阳光刺目,哈利眯着眼,看他扯开发带,将凌乱的头发两三下握成一把,重新扎好。真奇怪,明明应该是女孩儿气十足的动作,德拉科做来就显得非常潇洒,是那种斯文男人特有的性感。

哈利移开目光:“你迟到了,这只是个小小的惩戒。”

德拉科装模作样地拿出银怀表:“十五分钟。这么性急,和淑女们可没有第二次约会的机会。看来我找到了救世主一直单身的原因。”哈利控制扫帚往后退了退,目光像刷子一样从德拉科的头顶刷到脚尖:“你可不是淑女”。德拉科提起扫帚匣往球场边的更衣室走:“眼神真好,波特。格兰芬多加一分。如你所见,我不是淑女,而是一个院长,这就是我需要十五分钟缓冲时间的原因。说真的,我恨格兰杰的医疗改革政策。在我之前,从来没有哪一任圣芒戈院长是需要开专家门诊的!”哈利骑在扫帚上,维持着一个适宜对话的高度,漂浮在德拉科身边,坏笑道:“哦!伟大的马尔福院长!我多么羡慕你充实的生活!”德拉科扭头,呲出一口白牙:“你该羡慕的,谁叫你魔药成绩不是O呢?这就是你只能像只傻乎乎的木偶一样坐在办公室里批文件的原因。让我猜猜看,你那一块腹肌很孤单吧?最年轻的找球手。”哈利瞪回去:“谁给你的自信大言不惭?永远的手下败将!”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电流发出噼里啪啦的火光。

这感觉对了!哈利握紧光滑的扫帚柄,和马尔福以眼神厮杀的同时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撞击。这才是魁地奇的激情,这才是比赛应有的氛围!在陋居的魁地奇游戏当然也很棒,但那只是游戏,黏糊糊,甜腻腻,点到为止。而此时此刻,哈利好像听到了空无一人的观众席上冲天而起的呼啸和掌声,似乎回到了某个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的总决赛,这令他激动战栗!

德拉科显然和他一样。冷静沉稳的治疗师脸上渐渐出现哈利无比熟悉的表情——倔强发狠,被胜负心驱使的表情。对哈利而言,这几乎就是开赛的号角!德拉科破开更衣室的大门:“等着瞧吧,疤头。我会让你哭着求饶!”

夏日炎炎,红色队服的哈利与绿色队服的德拉科在球场上对峙。哈利打开球箱,皮扣咔嗒一声,金色飞贼抖出翅膀窜上天空。德拉科将他的银怀表悬住,施了一个时间魔法:“十五分钟,先抓到金色飞贼的人赢。”

哈利歪着头,绿色眼睛倒映远方的群山和近处的草地,璀璨得要燃烧起来。“赢的人可以提出一个要求,怎样?”德拉科跨上扫帚,说话的同时已经离开地面:“可以,准备好做我的家养小精灵吧!”哈利连忙跨上扫帚,紧随其后:“这是作弊!”德拉科笑着回应了一句什么,但被剧烈的风声掩盖了。不用听哈利也知道,一定是“作弊是门艺术”之类的狡辩之辞。

金色飞贼不知道躲在哪里,两人都是经验丰富的找球手,自然不会满场乱窜。他们不近不远地浮在半空中,互相用话语扰乱对方,同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不放过任何一道金色的流影。哈利的目光再一次从德拉科头顶掠过,心想他最大的作弊利器应该是自己的头发。

“你的金色飞贼有些害羞,是不是?”

德拉科飞的略高一点,姿态宛如坐在自家沙发上一般轻松。不过这都是假象,哈利清楚他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只等以雷霆之势扑向他的猎物。

哈利环视场内:“也许只是你瞎,被没有尽头的医学研究磨掉了视力。”

“你还是个巫师吗?波特!”德拉科不可置信:“我们有调整视力的咒语!”

哈利正想说什么,突然见到球门附近停着那只小小的可爱飞贼。他猛地闭上嘴,双手压低倾斜后翻,一把扎下去。德拉科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就像哈利猜测的那样,他在百分之一秒内就跟上了动作,即使没有看清金色飞贼的所在,也紧贴着哈利往球门俯冲而去。金色飞贼仿佛受惊的兔子,被两匹狼追赶着,慌不择路穿过球门,往上空逃窜。哈利追逐时完全没有思索,扫帚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自动调整方向以便通过圆形的球门。哈利自己则像条灵活的小蛇,伏贴在扫帚柄上,蜷缩起来。一旦旋转着通过,他就像结束了冬眠那般舒展开,双手用力一提,与地面几成九十度,往天上去了。

这就是哈利的飞行风格,令人眼红的绝佳天赋,每一丝肌肉都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他在飞天扫帚上干脆利落,动作流畅充满艺术性,随时可以带来绝佳的视觉享受,或是做出不可思议的高难度动作——而哈利本人对此无知无觉,全副心思都放在扫帚前方的金色飞贼上。

德拉科咬牙,他总是在不适当的时候被哈利精彩的飞行表现匀出注意力!这个坏习惯要为他对格兰芬多时的失败负百分之九十的责任!德拉科没有追到球门跟前,而是在金色飞贼穿过球门的同时就大胆预测了轨迹并往上急升。就算是在球场上,德拉科也是彻底的斯莱特林风格。比起冒险的花式假动作或者不按套路出牌的诡行,他更倾向于谨慎保守,基础实用的飞行策略。他没有哈利那种逆天的直感,他是用脑子飞行的。所以他更加平稳、理性,也更加直接。就像一根没有任何枝蔓的大树,往目标所在迅速生长。

德拉科伏低上半身,感受高空的气流从脊背溜下。他和金色飞贼还有波特,刚好构成一个等腰直角三角形。金色飞贼似乎累了,停在云层之巅,等待哪个幸运儿将它握在手中。哈利向上加速,德拉科朝右加速,两人都势在必得。他们的扫帚都是最新型号,技术也不相上下,这是真正的胜负之局!

哈利卯足了劲儿向上驱使扫帚,感觉自己已经化入风声,轻若无物。金色飞贼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他伸出手,指尖就快要碰到那抹代表荣耀的金色光芒。然而,就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哈利心里一咯噔,紧接着他的扫帚居然开始颤抖。他想也不想,拼命往前一扑,握住金色飞贼的同时,飞天扫帚像是得了羊癫疯,将他整个儿抛了出去!德拉科其实只比哈利慢一秒,变故发生时,他伸出去抓金色飞贼的手掌还没能收回。来不及多想,他瞪大眼睛,死死抓住了被甩下扫帚的哈利!成年男子的体重加上地心引力,德拉科惨叫一声,也跟着歪下扫帚,只剩左手青筋暴起,牢牢握住扫帚柄。

高空之上,风也似乎暂停了。哈利的衣领被揪在德拉科手里,惊魂甫定,连忙抽出魔杖。

“好了,好了。松手,德拉科,我不会摔死自己的!”

德拉科闻言几乎尖叫出来,眼里只剩已经成为一个黑点的格兰芬多塔楼顶:“你疯了吗!这里离地面起码有五千英尺!”

“你疯了吗?”哈利喘着粗气:“你还是不是个巫师!”

两秒钟后,德拉科松开手。哈利在坠落途中始终握紧了魔杖,不停轮流施放缓冲咒语和平衡咒语。即使如此,他依然像快破布被狂风玩弄于掌心。

德拉科费力翻上扫帚,抽出魔杖,往哈利的方向俯冲下去!比在任何一场比赛都急切——德拉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优秀的找球手,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为一只金色飞贼而飞行过。风刮得脸颊发痛,他们离地面越来越近,他看见哈利的头发翻飞着,火红的斗篷也翻飞着,像颗炮弹快要砸进黑湖里!

在离湖面大约只有十五米时,哈利魔杖朝下,睁大眼睛,喊出最后一个缓冲咒。随即他身体一轻,像片羽毛缓缓降落,湖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德拉科都看在眼里,他松了一口气,却没刹住,连人带扫帚也跟着冲进了黑湖。

两个浑身湿透精疲力尽的中年男人,在肾上腺素消退之后浑身发软,并排瘫在湖边的草地上起不来。

衣服贴在身上,又被暖乎乎的太阳烘烤着。德拉科一动也不动,高速飞行和精神骤然松弛后的眩晕还残留在眼睑上。他以为自己恶狠狠地,其实只是喃喃道:“诅咒你那该死的火弩箭一万次!”

哈利摊开手掌,金色飞贼就躺在他的掌心:“看,我赢了。”德拉科偏过头,难以相信他居然一直都握着它。银怀表恰好抖动着发出悦耳的钢琴乐——时间到了。

“先说好,有损马尔福家风的事情我可不做。”

哈利转过身,撑起手臂,目光恳切:“让阿不思进魔药实习班,好不好?”

德拉科瞬间清醒:“嘿!我救了你的小命,你怎么敢!”其实这么说有些夸张,就算没有被德拉科拉住,坠落的时间也够一个训练有素的傲罗抽出魔杖了。

“嘘——”哈利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想过了,阻碍青少年的恋情往往会适得其反。就像治理洪水应该疏通一样,让阿尔和斯科皮见面,热情很快就会被消耗光,你懂的。”

德拉科愣愣看着他:“我不懂。”

“难道你就没有这样的经历吗!”哈利坐起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难道你没喜欢过什么大家都反对的人,结果你们反而在高压之下越发来劲儿?”

德拉科丝毫不为所动:“别说傻话了,我可从来没有喜欢过赫奇帕奇或者你。”

“总之,这绝对是个好办法。让青少年的冲动自然消退,不会引发任何家庭矛盾。就算我没有赢比赛,你也应该认真考虑一下这个方案。”

微风拂过,德拉科也坐起身,想起救世主在校期间傲人的恋爱成绩,不由将信将疑:“真的有用?”

“以人格担保!”前傲罗自认为非常机智,因此义正言辞。

又坐了一会儿,他们终于觉得有点冷了。回到更衣室,德拉科脱下湿哒哒的魁地奇球服,伸手去拿他自己的衣服时,却发现手感不太对。抬起头,原本叠好放在那里的改良衬衣和西裤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件再熟悉不过的斯莱特林校服!

德拉科额角抽动:这个见缝插针的死疤头!

与此同时,料定马尔福先生会和自家老爸一起去打魁地奇的阿不思出现在马尔福庄园门口,正用倒挂金钟威胁可怜的,忠诚的,原本是来赶人的家养小精灵塞比——带他进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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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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